他也想為玄武衛的弟兄,以及自己,再謀一份福祉
“我還以為什么事呢”
陳宴撇撇嘴,漫不經心道:“讓你的人自己去挑,剩下的送去教坊司!”
按大周慣例,犯官罪婦都是充入教坊司。
反正最后都是送去教坊司為娼,還不如讓玄武衛先挑,能多落個人情
“大哥我愛死你了!”
李璮大喜過望,作勢就要撲向,表示他滔滔不絕的敬仰。
“滾!”
但這次陳宴有經驗了,提前抬腿擋在身前,防住了性取向不太正常的家伙。
“得嘞!”李璮能伸能屈,灰溜溜地站回了原位。
陳宴拍了拍腦袋,差點忘了一件要緊事,當即看向宋非,吩咐道:“老宋,你明日去找幾個,擅長模仿筆跡的秀才”
“是。”宋非應道。
“不用那么麻煩”
李璮湊上前來,擺了擺手,朗聲道:“我玄武衛就有!”
“等天亮了,就讓他們過來,聽候大哥使喚!”
拿了大哥那么多好處,再不盡些綿薄之力,李璮是真的快過意不去了。
陳宴點點頭,并未拒絕李璮的好意,似笑非笑,安排道:“讓他們仿樊啟銘的字跡,寫幾封與達溪玨來往的信件”
高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李璮心中頓生感慨,不由地會心一笑,“我懂我懂!”
“保證替大哥辦的明明白白的!”
儼然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
樊啟銘是何許人也,李璮當然是心知肚明的。
樊家家主,冬官府的司卉下大夫,陳宴的親姑父。
而昨日陳稚蕓上門去大鬧,然后被大耳瓜子扇回去之事,他也是知道的
但沒想到這位新認的大哥睚眥必報,報復來得如此之快。
這私通達溪玨的密信一出,樊啟銘哪怕沒有罪,也是有罪,還是大罪了!
陳宴見李璮心領神會,沒有再多言,轉頭看向宋非,叮囑道:“行了,天都快亮了,又是一宿沒合眼,善后之事交給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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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璮:忠誠!
“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