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橫所言極是!”
宇文滬與其交換了一個眼神,接過話茬,笑道:“那就辛苦趙老柱國監斬,將此四個亂臣賊子之首,傳示天下”
“好一手陽謀毒計!”
獨孤昭盯著這一唱一和的兄弟倆,扯了扯嘴角,心中腹誹:“無論趙虔接與不接,他的威望皆會受損”
趙虔接了,親自監斬部將,手下的心腹嫡系會作何想?
會不會有所動搖,會不會生出二心?
那若是不接,宇文滬必會在兩人的關系上,大作文章
怎么選都是坑,真是陰毒至極的陽謀!
“遵大冢宰之命!”
趙虔斟酌再三,最終選擇了接下。
他當然知道兩杯鴆酒都有毒,但也只能選毒性嬌弱的喝下。
今日之事,也絕不會算完
宇文滬端起茶杯,淺淺抿了一口,漫不經心道:“老柱國,陳宴那孩子替你清理了門戶,保全了你老的清譽,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呀?”
“那是自然的。”趙虔攥緊了拳頭,沉聲道。
“大哥這招高啊!”
“將陳宴直接擺出來,讓趙老匹夫不敢在明面上對他出手”
“面子上還得對那小子千恩萬謝!”
宇文橫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眼前一亮,心中暗笑道。
陳宴動了趙虔之人,哪怕是受大冢宰之命,遭到報復是可以遇見的。
但偏偏又被如此擺了出來,讓老匹夫捏著鼻子認了。
這可遠比讓他茅廁大吃大喝十斤,還要更加惡心吧
“大冢宰若是無旁的事,那老夫二人就先行告辭了!”
趙虔沒有再待下去的心情,站起身來,敷衍地行了一禮,拂袖而去。
周身散發著寒意。
只留下陰冷的眼神。
“告辭!”獨孤昭亦是起身離去。
在兩人走遠后,宇文橫湊到宇文滬身側,饒有興致地問道:“大哥,你說這二位老柱國,會咽的下這口氣,愿意善罷甘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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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邁出那一步,殺起來才是名正言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