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明月似笑非笑,淡淡道:“我說觸景生情,你就占了兩個字!”
“光著屁股拉磨,轉(zhuǎn)著圈丟人!”
“驢一天啥也沒干,盡踢你腦袋上了!”
澹臺明月的小嘴,就跟淬了毒一樣,不停歇地輸出。
“你敢罵本小姐?”
“誰給你的膽子?”
溫念姝被氣得胸前,上下起伏,臉色陰的能掐出水來。
長這么大,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澹臺明月秀眉微挑,戲謔道:“別說當(dāng)面罵你了,你要是聽不清,我還可以刻你的碑上!”
頓了頓,又貼心的補充:“長安青樓勾欄里的婊子,都比你有情有義!”
“連娼妓都不如的貨色”
青樓勾欄里的姑娘,只是被迫淪落風(fēng)塵,不代表她們不講人情,不講恩義。
隨便挑一個出來,都勝過這溫家大小姐千倍萬倍!
“啊!”
溫念姝猛地一跺腳,發(fā)出了尖銳的爆鳴聲,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侍女,歇斯底里道:“秋蘭,給我掌嘴!”
“撕爛這個賤人的嘴!”
澹臺明月最后兩句話,對溫念姝形成了絕殺,還是殺人誅心。
前有陳宴罵她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后有這個女人罵她,連婊子都不如。
秋蘭聞言,一刻不停,擼起袖子,就朝前走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澹臺明月抬手一揚,將秋蘭扇翻在地。
隨后,在青魚震驚又崇拜的目光中,沖到了溫念姝的面前,徑直呼了上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