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勾了勾手指。
舉手投足間,將囂張貫徹地淋漓盡致。
趙無稽見狀,怒目而視,冷笑道:“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不氣盛還能叫年輕人?”陳宴緩步上前,淡然一笑,反問道。
被貼臉嘲諷的趙無稽,并未破防,而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轉頭看向了身側的劉秉忠,開口道:“劉大人,你都聽到了吧?”
“此子供認不諱,速速抓起來法辦!”
顯而易見,此前的趙無稽就是在,套陳宴的話,引出他想要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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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人,勸你一句,這位爺是你惹不起的人物
結果誰曾想,這小子竟能愚蠢到如此配合?
若是尚在原州之時,趙無稽早已命人,將陳宴亂棍打死。
但這是在長安,上面有皇帝與大冢宰,他又是初來乍到,無法做的太明目張膽,還需要走京兆府這一道程序。
不過終歸結果相同,在京兆府大牢里,能讓此子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拿下!”
劉秉忠面無表情,揮了揮手,“帶回官署審”
只是話還未說完,手下一位白直就匆匆而來,“劉大人,那邊那位公子,讓您先看一下這塊牌子,并請您過去一趟”
說著,將手中的牌子,碰到了自家大人的面前。
“什么牌子?”
劉秉忠對自己的話被打斷,很是不悅,可當目光落在那塊牌子上時,從凌厲旋即變成了震驚,“玄玄那位公子呢?”
一把抓過那牌子,其上所書的赫然是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玄武。
在長安為官多年,劉秉忠又怎會認不出,此物代表著什么呢?
明鏡司玄武掌鏡使!
“在那!”
那名直刀抬手,向人群中一個方向指去。
“且慢。”
“你們都不許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