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知深夜喚孩兒二人前來,是所為何事?”
陳辭舊睡眼惺忪,領著陳故白來到陳通淵面前,問道。
陳通淵端坐主位之上,不見絲毫困意,屏退左右,只剩父子三人后,厲聲道:“那孽障已經(jīng)被宇文滬,連夜派去秦州處置暴亂了!”
“誰?!”
陳辭舊與陳故白相視一眼,不解詫異道。
但在心頭,一個名字不約而同地浮現(xiàn)
“還能是誰?”
陳通淵輕哼一聲,冷笑道:“自然是陳宴那不忠不孝的孽障!”
言語之中,滿是怨毒。
“秦州?秦州!”
陳辭舊喃喃,腦中飛速運轉,眼前一亮,沉聲道:“那兒遠離長安,宇文滬鞭長莫及,這是弄死陳宴的絕佳機會!”
離開長安,沒了宇文滬的庇護,千載難逢的獵殺復仇機會。
“沒錯!”
陳故白附和道:“爹,絕不能再放任陳宴,在這世上多活一日了!”
“難保那喪心病狂的家伙,什么時候對咱們下手”
字里行間,除了忌憚就是殺意。
二叔與姑姑之死,他仍舊歷歷在目
可不想步后塵。
“為父也是這么想的!”陳通淵眸中閃過一抹寒意,冷笑道。
頓了頓,又繼續(xù)道:“所以,叫你二人前來商議,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他,永絕后患”
陳通淵想對陳宴處之而后快,卻也怕引來宇文滬的報復。
陳辭舊摩挲著下頜,略作沉思,忽得靈光一閃,開口道:“可在江湖上,花重金雇傭高手,必能一擊致命!”
江湖之上,可不缺雇兇買命的殺手組織。
他們殺的,與魏國公府可無關
“好?!?/p>
陳通淵猛地一拍手,很是贊同,囑咐道:“辭舊,此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頓了頓,又繼續(xù)道:“不要怕多花銀子,盡管從府中賬房里支?。 ?/p>
“父親放心”
陳辭舊嘴角勾起一抹狠厲,笑道:“孩兒一定要讓陳宴葬身于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