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眠向來很淺。
那進門的微弱異動,早已被察覺。
若非覺得能悄無聲息越過繡衣使者之人,可能存在的特殊性,她真就一刀割喉了
“沒勁兒!”
陳宴撇撇嘴,“沒嚇到你,白忙活一場”
“你也是真的閑!”
“就喜歡捉弄我”
澹臺明月望著大失所望的陳宴,只覺又好氣又好笑,憤憤道。
府上女人那么多,這臭男人就對欺負自己情有獨鐘
想著想著,澹臺明月就察覺到陳宴,在以一種耐人尋味的目光,直勾勾地打量她,問道:“你這么盯著我看干嘛?”
“明月,咱們之前沒完成的事兒,現在是不是也該補上了啊?”
陳宴一手托腰,一手勾腿,將來不及反應的澹臺明月,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舔了舔嘴唇,笑道。
早在前往秦州之前,陳宴就想吃了小辣椒
奈何暴亂事發突然,只能無奈暫且擱置了。
但現在嘛,正當其時!
“什么事?”澹臺明月似是意識到了什么,耳根子變得通紅,怯怯道。
“你說什么事?”
陳宴抬手,指尖輕挑裝傻女人的下頜,意味深長道:“當然是履行一個暖床丫頭的職責咯!”
說罷,就準備身體前傾,去親吻她的薄唇。
“不行!”
澹臺明月身形一顫,別過頭去。
“你不愿意?”
陳宴目睹這一幕,意外極了。
原以為水到渠成之事,沒想到小辣椒卻會如此抗拒。
“不是”
“我沒有不愿意!”
澹臺明月低下頭,輕咬紅唇,羞澀無比,輕聲解釋:“只是你都多久沒好好沐浴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