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
澹臺明月瞪了一眼,拍開某人的爪子,正色道:“我在與你說話呢!”
“手別亂摸,能不能有個正形?”
不知為何,府中好幾個女人,還有不少大冢宰賞賜的美姬歌女,但某人最喜歡調戲的,依舊還是她
而且是越抗拒,就越興奮。
“我聽到了”
陳宴以手撐面,漫不經心道:“照單全收了就是。”
頓了頓,又繼續道:“這種送禮的,往后只會更多”
“登記造冊,做好記錄,便于后面回禮。”
這些登門拜訪送禮的,都是為了示好。
不過,回禮是其次的,陳宴讓小辣椒記錄造冊,是得知道誰沒送
“嗯好。”
澹臺明月輕輕應了一聲,似是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這幾日你怎么總是遲到早退,明鏡司公務不忙?”
從陳宴休沐結束開始,他一天比一天起得晚,也是一天比一天回來的更早。
這才任職沒多久,她是真擔心他懈怠了
“可別提了”
陳宴聞言,撇撇嘴,嘆氣道:“這幾日一點事兒都沒有,我都快無聊到發霉了!”
真不是他陳宴,故意要擺爛懈怠。
是真的太過于風平浪靜了,一丁點事兒都沒有。
大冢宰不安排任務,日常公務又有宋非處理,陳宴待在朱雀堂也是個擺設吉祥物,還不如睡到自然醒,再打個卡下班。
“你說話就說話,手別亂放”
澹臺明月感受到腰上的觸感,被人從身后摟住,身體猛地一緊,臉色緋紅,嬌嗔道。
“我的小明月,今兒都第八日了,那個應該走了吧?”陳宴貼近澹臺明月的耳邊,輕輕吹了吹熱氣,意味深長地問道。
“哪個?”澹臺明月耳根子都紅了,故作不知。
“還裝聽不懂?”
陳宴見狀,淡然一笑,捏住女人的下頜,玩味道:“我親愛的暖床丫頭,今夜是不是該自薦枕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