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眉頭一挑,徑直t0起手式。
你別說,你真別說,這玩意兒還真是極其膈應(yīng)人。
陳通淵被噎住,抬手顫抖地指著陳宴,罵道:“我你你還真是死不悔改,離經(jīng)叛道至極!”
“是啊,魏國公不死哦,我又怎么會(huì)改呢?”
陳宴點(diǎn)頭,熱心提議道:“要不先死一個(gè),讓我好好悔改?”
陳通淵狠狠瞪了一眼,強(qiáng)行壓制住怒氣,對(duì)陳管家喊道:“還不快去請(qǐng)大夫,前來醫(yī)治夫人!”
“是。”
陳管家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照做離去。
“站住!”陳宴慢悠悠開口,叫停了他。
外邊的繡衣使者亦是擋住了去路。
“陳宴,你還想作甚?”陳通淵見狀,厲聲問道。
“魏國公,本掌鏡使只說給你送妻兒,可沒說孟綰一的事兒了結(jié)了!”陳宴站起身來,踱步靠近陳通淵,眨了眨眼,玩味道。
“什么聲音?”陳通淵不明所以。
“孟飲冰通敵叛國,陛下口諭,孟氏族滅!”
陳宴嘴角微微上揚(yáng),傳達(dá)“口諭”后,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孟綰一是孟氏女,還是魏國公夫人,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陳通淵攥緊了拳頭,渾身緊繃,他聽懂了這弦外之音,做了良久的心里斗爭(zhēng)后,才艱難開口:“說吧,你又想得到什么?”
他很清楚,這就是孽障的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看看,咱爺倆都有默契了”
陳宴開懷大笑,打趣道。
頓了頓,收斂笑意,正色道:“我要太祖御賜給祖父的金甲、兵刃,以及印信!”
“不可能!”
“想都別想!”
陳通淵沒有任何猶豫,厲聲否決,極其堅(jiān)定。
“是嗎?”
陳宴倒是不著急,走到孟綰一的面前,用腳踢了踢,“那魏國公就自己選吧,你是要保最愛的女人,還是要祖父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