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守業、馬慶安等人緊接著站了出來。
由于群情激憤,再加上陳宴的名聲太好,越來越多的賭徒站出來,幫腔批判。
“看到了吧?”
陳宴淡然一笑,朝身后之人微微抬手,“這些位可都是,我的證人!”
林管事扯了扯嘴角,靠近陳宴,壓低聲音,商量道:“大人,能否看在老柱國的面兒上,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
“稍后必有厚禮登門相送!”
林管事心里也苦啊!
他真不知道,沈堅這蠢貨,怎么就沒腦子去用強了呢?
就不能先把人誆進暗室,控制影響后,再行處理嗎?
又何至于現在的騎虎難下?
“不能!”陳宴笑了笑,緩緩吐出兩個字。
頓了頓,看向游顯,吩咐道:“查封忘川賭坊!”
“將一眾人員全部押回明鏡司候審!”
厚禮?
什么樣的厚禮,能有忘川賭坊這份禮厚?
陳宴的胃口很大,要的是全部!
游顯應聲而動,領著一眾“便衣”,遵照吩咐開始查封忘川賭坊,并控場攔住那些證人。
李璮見一切塵埃落定,笑著湊上來,說道:“大哥你這真是一套一套的的啊!”
“什么時候安排扮演的繡衣使者?”
“你猜?”陳宴挑了挑眉,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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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司。
朱雀堂。
刑訊室。
搖曳的火苗將墻上蜿蜒的血痕,照得忽明忽暗,宛如無數扭曲的冤魂在無聲控訴。
刑具擺放井然有序,卻更顯森然可怖。
陳宴把玩著烙鐵,看向刑架上捆綁的林管事等人,笑得極其和煦:“來吧,幾位,說點本掌鏡使想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