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音剛落,在唐三丁正欲開口之時,外邊傳來了一道年輕的聲音:
“好一個法不責眾!”
“徐會長,要不細說走私的還有哪些位?”
字里行間,皆充斥著戲謔。
“誰?!”
“是誰在說話?!”
原本還得意的徐執象,被嚇了一激靈,警惕地望著聲音的來源處。
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瘋狂的升騰
“這雨下得還真是大呀”
感慨過后,幾道濕漉漉的黑色人影,推門而入,不緊不慢地步入廳中,進入兩人的視線,領頭那個年輕人笑道:“徐會長,你方才還在念叨本督,現在就不認人了?”
“未免也太過健忘了吧?”
說著,抬起手來,輕拍身上散落的雨水。
而除了這幾人外,廳門外是一群目光凌厲的精壯大漢,腰間橫跨兵刃,哪怕隔了老遠,也能感受到那隱約透出的肅殺之氣。
皆是雨夜帶刀不帶傘。
“陳陳大督主?!”
徐執象聽著這話,又望著那張年輕俊朗的臉,直接道出了來人的身份。
旋即,稍作鎮定后,瞬間切換表情,滿臉堆笑道:“是什么風將您給吹到小人這兒來了?”
“真是蓬蓽生輝啊!”
說著,馬不停蹄地諂媚上前。
與方才那有恃無恐的模樣,活脫脫地判若兩人。
好似那些話,他從未說過一般。
“你手下剛不都說了嗎?”
陳宴拉過朱異抬來的椅子坐下,抬手指了指唐三丁,淡然一笑,“我明鏡司又不是瞎子,如此大張旗鼓地走私,真當發現不了是嗎?”
該死的烏鴉嘴徐執象聞言,心中狠狠罵了一句后,依舊是滿臉堆笑,解釋道:“誤會,都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