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謙心領神會,拿起一把特制的銀針,快步向目標而去。
好粗的針陳辭舊盯著那加大加粗的銀針,心中猛地一咯噔,冷汗直流,開始求饒:“不要!”
“大哥,我是你的親弟弟”
“啊!”
話還未說兩句,就只見張文謙將一根特制銀針,扎進了陳辭舊的指甲蓋里。
隨即,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陳宴如聽仙樂耳暫明,緩步走到陳通淵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魏國公,區區五萬兩對你陳家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吧?”
“你真忍心眼睜睜看著,你捧在手心的寶貝兒子,遭受這種大罪?”
陳宴笑得極其燦爛。
有種如沐春風之感。
只是落在陳通淵的眼中,卻很不是滋味,這個兒子亦是愈發的令人感到陌生。
這些事放在以往,他別說是做了,怕是就連想都不敢想吧?
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么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啊!”
“爹,救我!”
“好疼!”
陳辭舊的慘叫聲,依舊在繼續。
自幼被嬌生慣養的他,何曾受過這種痛楚?
“他可是你的親弟弟,血濃于水啊!”
陳通淵目眥欲裂,雙眼通紅,厲聲質問:“逆子,你怎能下得了如此毒手?”
陳宴聞言,用手掩嘴,一副恍然大悟的驚訝模樣,陰陽怪氣道:“原來咱們的魏國公,也知道什么叫血濃于水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旁人,將我檢舉進了天牢呢?”
道德綁架?
那也得對有道德的人,才能見效啊!
但很可惜,陳宴同志有一點兒,但不多!
“你你都知道了?”
哪怕早有猜測,但親耳聽到從陳宴口中說出來,陳通淵還是有些意外。
他為什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