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以杭眼前一亮,仿佛見到了曙光一般。
“當然!”
陳宴頷首,先是肯定,隨即不徐不疾道:“不過,這天下間沒有白吃的午餐”
“你說,你說!”
樊以杭大喜,迫不及待道,“任何事都可以,我都可以做!”
“這可是你說的哦!”
陳宴嘴角止不住上揚,朝離得最近的繡衣使者,勾了勾手,“來,把你的刀給我”
“是。”
那名繡衣使者當即抽出佩刀,雙手捧了上去。
陳宴接過刀后,先是割斷樊以杭手上的繩子,又將刀塞進了他的手中。
“這是?”樊以杭看傻了,不明所以,呆呆望著陳宴。
“你想活命呢,其實很簡單”
陳宴站起身來,淡然一笑,豎起了根手指,玩味道:“但這屋內,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走出去!”
宋非、朱異等人旋即一怔,其中也包括了陳稚蕓、樊啟銘等人。
毋庸置疑,他們都聽出了陳宴的言外之意。
“你這是何意?!”
樊以杭拿著刀的手,連帶著聲音都開始顫抖。
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自信一點,就是你想的那樣”
“走!”
“咱們退出去靜候佳音!”
陳宴聳聳肩,笑意中滿是耐人尋味,朝屋內自己人,招了招手,率先朝外邊走去。
將這座屋子,留給了樊家人獨享。
“沒心肝的東西!”
“陳宴,你真是個畜生!”
陳稚蕓望著陳宴的背影,破口痛罵。
她原以為,之前那些事就已經是他的下限了
現在才知道,他根本就沒有下限!
“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走出去”
“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