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你會為今夜的囂張,付出代價的!”
趙令頤見陳宴不僅毆打自己,還敢羞辱自己的父親,頓時怒火中燒,青筋暴起。
作勢就要起身對陳宴動手。
“失敗者的咆哮,就如同路邊野狗的哀嚎一樣動聽!”
陳宴的動作更快,一腳踩到了趙令頤的頭上,使其動彈不得,嘲諷道。
“曹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掙扎無濟于事的趙令頤,只得無能狂怒進行威脅。
“聒噪!”
陳宴緩緩吐出兩個字,隨即一腳踹暈了趙令頤,轉頭看向朱異,吩咐道:“把他們一起扔出去,不要臟了鸞巢小筑的地方”
說著,微微躬身,從趙令頤的懷中,掏出了他隨身攜帶的銀票。
“是。”
朱異點點頭,將一主三仆向外拖去。
陳宴舉起手中的銀票,朝樓閣之上,一直關注著自己的花魁娘子,輕輕揮了揮,笑道:“江蘺姑娘,今夜所有的損失,都由那姓趙的解決了!”
人家海鮮商人賺錢也不容易,陳宴向來心善,怎能讓人家白白損失呢?
“一切聽曹公子安排!”
江蘺莞爾一笑,拋了個媚眼,柔聲道:“還請公子上樓一敘!”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宴淡然一笑,轉頭望向看戲的李璮,叮囑道:“我弟弟就交給你了”
“放心,你玩的開心!”
李璮正啃著梨子,心照不宣地笑道。
頓了頓,又繼續道:“阿晉咱們走,換個別院瀟灑去!”
說罷,一把搭在宇文澤的肩上,拉著他朝外邊走去。
樓閣上。
閨房內。
“沒想到曹公子你,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江蘺蓮步輕移,直接坐到了陳宴的腿上,雙臂勾住他的脖頸,意味深長道:“可這動起手來,卻是如此犀利,根本不似一個讀書人!”
一開始,江蘺原以為,這個一身文人士子打扮,面容俊朗,還能寫出云想衣裳花想容這等詩句的男人,會是飽讀詩書、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
但此前發生的一切,卻告訴她,不僅錯了,還錯的離譜!
非但不弱,武力值還極高。
尤其是在如此近距離接觸之下,江蘺清晰感受到了,儒生衣袍下的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