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明月低下頭,輕咬紅唇,羞澀無比,輕聲解釋:“只是你都多久沒好好沐浴更衣了!”
“身上臭死了!”
澹臺明月抗拒的不是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兒,而是嫌棄有味兒
某人趕回的路上,肯定是數(shù)日沒洗澡的。
而她嗅覺又很靈敏
“我差點(diǎn)還以為,某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事到臨頭怕了呢!”
陳宴笑了,似笑非笑,調(diào)戲道:“要不一起洗?”
“你親自把關(guān)一下?”
說著,抬起手來,就要去解女人的腰帶。
“我先去給你準(zhǔn)備浴湯”
澹臺明月臉色緋紅,猛地躍起,朝外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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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后。
沐浴和陪浴的兩人歸來。
澹臺明月剛一上床榻,就拉過被褥,將腦袋牢牢蒙住。
宛如一只將頭埋進(jìn)土里的鴕鳥,在掩耳盜鈴的躲避著什么
“上次主動爬床的時候,不是膽兒挺大的嗎?”
“這回怎么還慫了?”
陳宴緩緩拉開遮擋的被褥,露出女人嬌羞的容顏,打趣道。
“明月的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
“明月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
“明月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
澹臺明月聽不懂陳宴在嘀咕些什么,只是聲音微顫,“阿宴,輕點(diǎn)我怕”
屋內(nèi)燭光熄滅。
春床律動。
陳宴親吻澹臺明月的脖頸,熱氣輕吐,“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但我喜歡煮沸的水,你可以為我再燒一點(diǎ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