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姝目光凜然,滿是堅定,振振有詞道。
只要回想起過往,陳宴圍繞在她身邊的種種,愛了十幾年,會那么容易在短時間內改變
更不相信,他能絕情到這個地步!
絕對是在賭氣!
氣她在他落難時的不堅定
“小姐,你又何苦為了一個拋棄你、羞辱你的男人,屈尊紆貴,熱臉去貼冷屁股呢?”
“陳宴根本不值得啊!”
“長安好男人多的是!”
秋蘭抓住溫念姝的手,噘著嘴,憤憤道。
她家小姐國色天香,花容月貌,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
“阿宴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新貴!”
溫念姝輕笑,不為所動,開口道:“我若是不抓緊挽回,那恐怕就要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說話的同時,眼前不由地浮現了某人的臉。
那個妄想后來者居上的女人!
滿是危機感。
秋蘭文聞言,回憶著詩會那人,難以置信,問道:“小姐,你說得不會是,那日為陳宴出頭的裴氏大小姐吧?”
“她能瞧得上陳宴?”
就陳宴此前狗皮膏藥般,圍著自家小姐的“舔狗”行徑,極其掉價,她是打心底里看不起的。
就這樣的人,真能被河東裴氏嫡女相中?
“秋蘭,你不懂”
溫念姝搖搖頭,語重心長道:“不只是那裴歲晚,在場其他的世家貴女,都恨不得吃了阿宴!”
就那些女人的眼神,溫念姝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垂涎欲滴!
除了那裴歲晚外,就得數柳絮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