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宴卻不為所動,只是淡淡道:“溫大人,別扯這些沒用的”
“還是那句話,你認還是不認?”
溫念姝別說是做妾了,就連進家門都不配。
至于兩家交情?
跟他陳宴又有什么關系?
不熟,莫挨老子。
“我不認!”
溫商因劇痛脖頸處,青筋暴起,頭皮亦是緊繃,咬死了牙床,喊道:“陳宴,我溫商是絕對不會如你所愿的!”
“無所謂!”
陳宴漫不經心,毫不在意,聳了聳肩,走到后邊拉過一張凳子坐下,笑道:“痛的又不是我”
“而且,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頓了頓,朝行刑的繡衣使者,打了個響指,“繼續!”
陳宴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只要他的好前岳父樂意,想品嘗酷刑多久,就能品嘗酷刑多久
甚至還能三班倒來滿足。
“啊啊啊啊!”
緊接著,喘不得、死豬愁、突地吼、失膽魂等項目,熱情好客地招呼了上去。
也不知道進行到了哪一項,再也繃不住的溫商,才有氣無力地哀求道:“住手!”
“住手!”
“快住手!”
不斷的折磨,徹底摧毀了他的精神防線。
兩眼變得空洞。
“怎么?”
“溫大人這是想通了?”
“有什么想說的?”
正吃著糕點的陳宴,按了按手,示意他們停下,饒有興致地問道。
“我招,我招!”
“那些事兒都是我做的”
“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