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城內,我忘川賭坊的規矩就是規矩!
“閣下,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后行,以免追悔莫及!”
“你們開門做生意,講究的是誠信是規矩啊!”
陳宴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沈堅,不見絲毫的慌亂,還給出了“善意”的提醒。
“老子三思你奶奶個腿!”
沈堅聞言,怒氣洶洶地瞪了一眼,抬手指向陳宴鼻子的方向,抑揚頓挫道:“在長安城內,我忘川賭坊的規矩就是規矩!”
那言行舉止中,將狂妄二字貫徹到底。
三思?
追悔?
長安城內虎踞龍盤,是有不少大人物能坐到,但絕對不是面前這個紈绔。
“夠囂張,你是這個!”
陳宴見狀,點點頭,默默舉起右手,豎起大拇指,笑道:“在下很是佩服!”
只是這夸贊之言中,卻是滿滿的戲謔
居然有人比他這個權臣走狗還狂?
“這位公子,你是自己走呢,還是讓我親自來請你走?”
沈堅喪失了所有耐心,不欲再與陳宴說些廢話,將手中長刀徑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兇神惡煞道。
“我這個人呢,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威脅”
被刀刃抵住脖頸處的陳宴,依舊是神色自若,淡然一笑,意味深長道:“尤其是被用刀架在脖子上!”
說著,指尖抬起,輕敲鋒利且泛著寒意的刀刃。
“那又如何呢?”
沈堅聽笑了,像是觀摩傻子一樣,直勾勾盯著陳宴,身體微微前傾,嘲弄道:“再不樂意也得受著啊!”
他根本就不信一個紈绔子弟,還沒任何隨從護衛的紈绔子弟,能掀起怎樣的波浪。
但話還未說完的一瞬,沈堅持刀的手腕,就傳來一陣劇痛,口中發出悶哼聲。
只見處于圍觀人群中的朱異,不知何時摸過一枚骰子,夾于拇指與中指之間。
稍稍用力,以暗器手法彈射而出,擊打在沈堅的腕子上,震得猝不及防的他連刀都險些拿不穩。
“我受你馬勒戈壁!”
陳宴抓住這個千鈞一發的時機,抓住沈堅的手臂,腰腿同時發力,將其過肩摔在地。
“砰!”
“啊!”
隨著重重的撞地聲響起,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沈堅,發出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