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石、趙惕守等人被打得鼻青臉腫,血肉模糊,口齒不清地哀求道:“陳宴大人,陳宴大哥,你別打了!”
“我錯了!”
“再也不敢要說法了!”
趙惕守心里悔呀!
他根本無法共情來之前的自己,為什么會想不開,來招惹這么一個煞星啊?
簡直就跟傳聞中一模一樣,那根本不是空穴來風的
“記住了,你們現在之所以還好端端活著,沒有被剝一層皮下來,是因為你的祖父還活著!”
陳宴用木棍抵住趙青石的咽喉,似笑非笑,沉聲道。
他沒有下死手,也沒有打要害,因為地上這些玩意兒,暫時還有利用價值
“大大哥,你想要做什么?”
“我是你二弟辭舊啊!”
“咱們是親兄弟啊!”
陳辭舊對上陳宴那不善的目光,頓時慌了神,冷汗直流。
試圖喚醒父愛。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你們可都是一起來的好兄弟,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陳宴頷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拎著目光走去。
“不不要啊啊啊啊!”
一棍一棍響起悶聲,陳辭舊還是沒逃過一劫。
最終上門來討要說法的人,全如死狗般黯然倒在了地上。
“大人,這幾位該如何處置?”游顯上前,請示道。
陳宴將手中的木棍,隨手一丟,意味深長道:“當然是移交督主,請他老人家親自送與大冢宰”
“讓咱們的趙老柱國,一根筋兩頭堵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