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只有,兩人對面而坐。
“宇文滬的反擊,竟來得如此之快!”
“還那么令人防不勝防!”
獨(dú)孤昭雙手交扣,面色嚴(yán)肅至極,沉聲道。
“誰說不是呢?”
對面的趙虔冷哼了聲,好似好似一座即將噴發(fā),又竭力克制的火山,咬牙道:“咱們醞釀的攻勢,連一日都還沒過,就如此輕易被逆轉(zhuǎn)了!”
“還被反將一軍!”
說罷,攥緊了拳頭,捶在了桌面上。
殺意凜然。
自從宇文滬上位后,他的事兒就沒有順過
“而且,這一連串的操作,怎么看都不像是倉促而為的”獨(dú)孤昭并未受情緒所影響,依舊冷靜分析道,“倒更像是蓄謀已久!”
昨夜與今晨發(fā)生的所有事,怎么看如同一套組合拳
尤其是上官駿與梁綦被毒死。
就等在了那兒,拿出來就能用,臨時構(gòu)思怎么可能如此縝密齊備?
還殺傷力極大的
“你也有這種感覺?”
趙虔一怔,面色凝重,沉聲道:“看來大家都有這種感覺了”
“宇文滬是獨(dú)斷專權(quán),卻無多余精力提前部署”
獨(dú)孤昭搖頭,玩味道:“更像是被他倚重的陳宴的手筆!”
“陳宴,陳宴,又是陳宴!”
趙虔猛地起身,眸中滿是怨毒憤懣,厲聲道:“此子絕不能再留!”
那一刻,這位八柱國之一的大人物,徹底下定了決心
必須要折宇文滬臂膀,更要讓那兔崽子死無葬身之地!
以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