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陳故白不想參與,是他們嫌他太蠢了,格外歧視,不想拉入伙
才躲過了一劫。
“陳宴那孽障如今愈發厲害,咱們怕是得與他修好,不能在與他斗了”
陳通淵倚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喃喃沉聲道。
此前羞辱歸羞辱,卻也是真的怕了。
那一次次失利,讓這位魏國公認清了現實
“可是爹,大哥他會愿意修好,愿意放過咱們嗎?”陳故白咬了咬嘴唇,腦中忽得浮現出二叔與姑姑的臉,問道。
“怎會不愿?”
陳通淵昂首,輕哼一聲,極為自信道:“咱們與他之間,終歸是打斷骨頭連著筋,血濃于水!”
“那孽障再冷血無情,也不會趕盡殺絕的!”
頓了頓,又繼續道:“大不了將爵位予他!”
陳通淵可不信,陳宴能弒父,敢弒父
除非他不想在這世間立足了!
“是”陳故白咬牙應了一聲。
眸中滿是不甘、不忿,還有怨毒
國公爵位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但現在這局勢,必須先茍起來,假意修好,待陳宴放松警惕
“老爺,大事不好了!”
就在這時,齊遷從外邊匆忙推門而入,連禮節都忘了。
“什么不好了?”
陳通淵有些不悅,沉聲道:“你家老爺我好得很!”
頓了頓,又繼續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齊遷捂著胸口,將氣喘勻之后,開口道:“就就在剛才,太平村的刁民到了長安,在朱雀大街伸冤,控訴您強搶民女,侵占民田,還殺了一千二百余口!”
“已經民怨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