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姑娘且留步!”陳宴卻叫住了裴歲晚。
他,他留我了裴歲晚一怔,動作變得遲緩,心緒莫名泛起了波瀾,小鹿亂撞,很快平復住悸動,故作平靜地問道:“不知陳公子還有何吩咐?”
陳宴抬手,指向臺下的謝昂,似笑非笑,開口道:“前面是你狗叫的最大聲吧?”
“一起來吧!”
頓了頓,又轉頭看向裴歲晚,語氣柔和,繼續道:“煩請裴姑娘,再出一題?!?/p>
反正要踩蕭梁,前來挑事的癟犢子
踩一個是踩,踩兩個也是踩,還不如一起了,省心又省力,將人前顯圣玩到極致。
“好魄力!”
于玠見狀,眼前一亮,微微抬頭望天,心中感慨道:“陳虎,你生了個好孫子”
那一刻,于玠說不嫉妒是假的。
他的孫輩里,沒有一個能比得過的。
“阿宴這小子,還真是睚眥必報!”
宇文橫的嘴角,亦是勾起一抹弧度,心中暗笑道:“這是要將蕭梁的臉面,往死里踩報復回去?!?/p>
陳宴的話一出口,宇文橫就瞧出了他的意圖。
這就是個絕不受氣,報仇更不隔夜的小子。
好,好得很!
“陳宴,真不知道你是狂妄,還是自信了!”
“讓你僥幸贏了一次,就囂張得沒邊了?”
被貼臉點名嘲諷的謝昂,一陣冷笑,咬牙切齒道:“真當我二人是泥捏的不成?”
臨場作詩本就是一件難事。
再加上要與兩人,以不同的題目相斗,這與上趕著找死何異?
真是膨脹了!
“屁話真多!”
陳宴聞言,斜了一眼,繼續刺激道:“有膽量就上來,慫了就在下面趴著,蜷縮著當個王八泥塑!”
若非場合不適宜,再加上這個時代的人看不懂,陳宴真想豎個中指了。
“好好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