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得很!”
謝昂徹底被激怒,推開阻攔的謝熙之,邁上高臺,冷笑道:“我謝昂倒要見識見識,你陳宴有何本事,能以一敵二!”
傳聞不可信,他還真是判若兩人裴歲晚靜靜注視著,鋒芒畢露的陳宴,心中作出了判斷,眸中笑意更甚,開口道:“天下紛紛擾擾,戰(zhàn)亂不休,以征戰(zhàn)為題如何?”
過往那些年月中,庸碌、怯懦、才疏等一系列貶義詞,是貼在陳宴身上的標(biāo)簽。
但此時此刻,裴歲晚才知那些荒唐傳聞,大錯特錯,錯的離譜。
這個男人才華橫溢,能力出眾,豐神俊朗,與那所謂傳聞截然相反。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恐怕他是為了藏拙,在等待一個一鳴驚人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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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斗王謝
念及此處,裴歲晚眸中愛慕之意,又更甚了幾分。
“可以。”謝昂冷嗤,應(yīng)道。
區(qū)區(qū)征戰(zhàn)詩,不過是信手拈來罷了。
“那就有勞韋兄繼續(xù)執(zhí)筆了!”陳宴朝韋鶴卿抱拳。
“愿為陳兄代勞!”韋鶴卿目光一凜,堅(jiān)定道。
裴歲晚笑了笑,沒有再多作停留,緩緩離去。
“作詩豈能無杜康?”
陳宴淡然一笑,朝臺下招了招手,朗聲道:“拿酒來!”
片刻后,宇文橫身邊兩個高大的護(hù)衛(wèi),隨即抬上了好幾壇美酒。
在王知許與謝昂苦思冥想、奮筆疾書之際,陳宴不慌不忙掀開蓋子,舉起酒壇,痛飲一大白。
那晶瑩剔透的酒液,不斷側(cè)漏,順著陳宴的肌膚、衣衫,灑落而下。
盡顯豪放之態(tài)。
“醉酒斗王謝,縱使不幸落敗,傳將出去也是一段佳話美談了!”
裴西樓目睹這一幕,輕搖手中折扇,笑道:“陳宴怕是要名揚(yáng)南國了!”
王謝,那是什么?
瑯琊王氏,陳郡謝氏,江左之地一等一的頂級世家門閥,出了多少公卿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