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會是,想收我大梁之地吧?
哪怕是對立一方,裴歲晚也不得不承認,此詩的不凡。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但我相信陳公子”
說罷,深邃的目光注視著陳宴。
她對他很有信心。
“陳宴,敗在這首詩上面,你輸得不冤!”
謝熙之趁勢,壓力道:“事不過三,我就不信你還能,寫出千古佳”
真當千古佳作,是路邊的大白菜呢?
說寫就能寫出來的?
能寫出兩首,怕已是極限了吧?
但話還未說完,就被陳宴開懷的笑聲所打斷:
“哈哈哈哈哈!”
“聒噪!”
“什么垃圾玩意兒,也敢拿出來嘩眾取寵?”
陳宴撇了撇嘴,滿是不屑一顧。
“你!”
謝熙之怒不可遏,冷笑道:“那謝某倒想見識一下,你還能有何等大作!”
“豎起你的耳朵聽好了!”
陳宴也懶得吊人胃口,仰頭暢飲一口,朗聲吟誦道:“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請君暫上登天閣,若個書生萬戶侯?”
念罷,將手中酒壇,重重砸在了謝熙之腳邊的地面上。
碎片與酒水飛濺。
“怎么回事?”
杜景淮捂住胸口,疑惑道:“為什么我只覺一陣心潮澎湃?”
不知為何,杜景淮的心跳開始加速,血液在沸騰,戰意在燃燒。
“我也是!”裴西樓頷首,說道。
“男兒何不帶吳鉤男兒何不帶吳鉤”
鐘黎陽口中喃喃重復,目光從迷茫變得堅定,沉聲道:“是啊!”
“清談風雅又有何用呢?”
“好男兒當披堅執銳,為國征戰,一統河山!”
那一刻,鐘黎陽只覺自己的過去,錯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