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在指責一個負心漢。
試圖引起周圍人對男人的譴責。
陳宴:“???”
陳宴有些繃不住了。
真不知道原主是眼瞎,還是心盲,或是腦癱,怎么會愛上這種貨色的?
還不如去找江蘺花魁呢!
“溫小姐,你可知陳掌鏡使此前那句話的含義?”
裴歲晚誤以為陳宴被道德綁架,不知該如何應對,特意站出來解圍,開口問道。
“什么意思?”溫念姝下意識詢問,她也很好奇那啞謎,究竟是何意。
裴歲晚蓮步輕移,走至溫念姝身前,面對而立,勾唇一笑,說道:“財取一半,錢取一半,合起來就是一個賤字!”
頓了頓,又繼續(xù)道:“說你賤呢!”
“好罵!”
韋容雪拍手喝彩,幫腔道:“沒想到陳掌鏡使大人,寫詩是一絕,罵人也是一絕!”
長安的世家貴女們,就沒不被陳宴詩才所折服的,如今又多了一項。
“誰說不是呢?”杜疏瑩適時附和道。
好姐妹看上的男人,她杜大小姐自然也是,要幫幫場子的。
“你你胡說!”
“我不信!”
溫念姝瞪著裴歲晚,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轉(zhuǎn)頭看向陳宴,疾聲道:“阿宴,你告訴她,你不是這個意思!”
卻只見陳宴豎起大拇指,夸贊道:“一針見血!”
隨即,又朝裴歲晚抱拳,謝道:“多謝裴姑娘仗義執(zhí)言!”
“舉手之勞罷了!”
裴歲晚頷首,嘴角含笑,盡顯溫柔。
頓了頓,余光斜了眼身前的女人,冷哼道:“小女子也是看不慣,某些人的嘴臉行徑”
美眸之中,滿是敵意。
而那某些人是誰,不言而喻。
宇文橫將那劍拔弩張的氛圍,盡收眼底,手掌輕推同樣看戲的于玠,低聲道:“這裴氏小丫頭,怕是對阿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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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裴姑娘仗義執(zh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