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朝廷命官,黑蓮教雖未定性為邪教,但曾經黑蓮教做的事卻是邪惡的,所以……我沒有答應四長老。”
“因為我更希望的是你們黑蓮教紅花會白蓮教互相廝殺。”
“最好是三敗俱傷,因為朝廷要剿匪需要動用不少人花不少銀子,這很麻煩。”
“倘若你們自相殘殺而亡,或者都被削弱一些,這對朝廷而言是個好事。”
姬小芳的嘴唇隱隱發白,她咬的更重了一些。
她眼里的怒火更盛了一些。
她終于開了口,聲音自然也滿是憤怒:
“陳小富!”
“你這個狗官!”
“我黑蓮教現在偏居一隅,全教上下皆在四方山扎下了根,過的是種田打獵為生的日子!”
“我、我黑蓮教哪里邪惡了?”
“四長老他、他聽信了俞圖的讒言以為你是個善良正直之人能給黑蓮教一條生路,哪里料到你……”
陳小富伸手:“等等,你說四長老去帝京綁架我是俞圖的主意?”
姬小芳閉上了嘴。
“俞圖現在在哪里?”
姬小芳倔強的揚著修長的脖子依舊沒有回答。
就在這時,陳青衣走了進來。
他沖著陳小富躬身一禮,神色極為嚴肅的說道:
“少爺,涼州那邊出了點意外。”
陳小富一驚,他看向了陳青衣:“什么意外?”
“張氏匠人少了三個。”
“……誰帶走的?”
“俞圖!”
陳小富雙眼一瞇,過了十息,問道:“可知去了何處?”
“楚國。”
好吧,又是俞圖。
張氏的匠人掌握冶鐵核心技術的只有張大爺一家三口,但這并不意味著其余張氏族人就不會冶鐵。
畢竟當初在泥瓦山下的時候,那些冶鐵的高爐他們都見過。
對于這一技術被流傳出去,陳小富早有心里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