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拿出副駕駛的備用鞋子穿上,剛才人都是懵的,都忘了我開車在副駕駛留平底鞋的習慣。
許彥澤掰著我的身子沖我怒吼。
“你能不能別作了!我怎么沒管?別忘了我們已經領證了,是合法夫妻,你現(xiàn)在的財產有一半是我的!你浪費了那么多錢辦婚禮,我還沒說你呢!”
我有一瞬愣住了。
是啊,許彥澤對待我的態(tài)度差點讓我忘了,早在上周,我和他就領過證了。
那天,我有個千萬級別的業(yè)務合同要談,許彥澤難得在公司等我加班到凌晨。
到家后,他讓我把身份證和戶口本交給他,說要給我一個驚喜。
第二天下午,公司最大的一筆業(yè)務款到賬,公司也成功上市。
正當我和員工們舉辦慶功宴的時候,他遞給我兩個紅本本。
他在所有人的歡呼聲中將我緊緊擁住,大聲宣告對我的愛意。
現(xiàn)在想來,可能就只是為了分我的財產吧……
7
我重新抬起頭,鎮(zhèn)定的看著他。
“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你們家給我的下馬威,再不讓這個孫如雪走,我就報警了!”
我的聲音引來爸媽的驚呼。
“哎呀,女兒,你們怎么還沒去婚禮現(xiàn)場。剛才親家一直拉著我和你爸說話,我們也沒來得及看你這里是怎么回事。”
我忍住委屈。
“媽,婚禮不辦了,我明天就和許彥澤辦離婚。”
爸媽相視一眼,爸爸走過來將我和許彥澤隔開。
“爸媽支持你!你不用怕,大膽跟他離!”
我眼睛泛酸。
爸媽一直都不看好許彥澤,當初是我一意孤行要跟他結婚。
我家只有我一個獨生女,爸媽當時一定很傷心。
既入窮巷,就應該及時掉頭。
我拿出手機,給當律師的閨蜜發(fā)去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