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婳的腦袋亂糟糟的。
總不可能是裴墨染半夜趁她睡著后,又摸去了蘇靈音的寢殿臨幸她吧?
狗男人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無聊。
蘇靈音捕捉到云清婳臉上凝滯的表情,抿了口脂的唇勾起。
很心痛吧?
很嫉妒吧?
云清婳,這只是個開始!
寵幸她,可是皇上的旨意,裴墨染不得不從。
“侍候殿下是妹妹的本分,我怎會怪罪?快坐吧。”云清婳寬厚地?cái)[擺手。
蘇靈音毫不遮掩,眼中的得意都快溢出來,“是。”
云清婳分發(fā)了月錢,訓(xùn)誡了幾個鬧事的夫人,又給侍寢的夫人請了平安脈便讓眾人退下。
“主子,這是怎么回事啊?殿下昨晚不是來了嗎?難不成鬧鬼了?”飛霜有些恍惚,她揉揉后腦勺,又不太確定。
昨晚她迷迷糊糊間好像看見了殿下,可今早天未亮,殿下又不見了。
云清婳的眼中閃過精光,她的笑容殘忍,“我心中有個猜測,倘若是真的,裴墨染挺狠的。”
“啊?”飛霜歪著腦袋。
她沒有回答。
……
接下來的幾日,裴墨染時不時點(diǎn)名去清心閣。
可夜半,裴墨染總會出現(xiàn)在云清婳的榻上對她予取予奪。
一個大膽的猜測驟然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
裴墨染不會找了個“奸夫”綠自己吧?
這也太變態(tài)了!
但既然裴墨染不肯說,她自然也不能問,否則就顯得她心機(jī)深重。
裴墨染的汗落在她的臉上,他的聲音嘶啞:“蠻蠻,你怎么不用心?”
“唔……我沒……”
“小騙子!”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狂風(fēng)暴雨般的摧殘、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