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一片嘩然。
晏逐星借著還沒挪開的梯子回到了地上,雙鯉趕忙跑到了她身邊,替她撣去身上的殘雪。
裴明鏡若有所思地盯著她。
晏逐星先前在樹上就醞釀了好一會兒情緒,走到裴明鏡面前時,她的眼眶早已紅透,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轉(zhuǎn),看起來可憐極了。
“請裴大人替我做主!”晏逐星跪在地上,將溫如霜母女冤枉她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溫如霜大喊:“冤枉啊。裴大人,您切莫相信她的一面之詞。是她得知自己并非我和侯爺?shù)挠H生骨肉,害怕被我們趕出侯府,所以才做了這樣的錯事。”
雙方各執(zhí)一詞,裴明鏡沒有馬上下定論。
“您若不信,大可以派人去威寧侯府詢問。只不過事情牽涉到侯府還有烈國公府,還請裴大人低調(diào)行事。”溫如霜豁出去了。
反正她已經(jīng)和威寧侯夫人商量好了,他們那邊的下人也會出來作證。
晏逐星要鬧,那她就是自尋死路。
聽到溫如霜這話,晏逐星便意識到她應(yīng)該是和威寧侯府串通好了。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本官知曉了。”裴明鏡點了點頭。
“查證需要時間,明日我會再次登門拜訪。屆時還需要夫人和大小姐為本官答疑解惑。”
“好。”溫如霜底氣十足。
一夜的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
裴明鏡離開后,定遠侯抬腳想要踹地上的晏逐星,卻被謝翊寧輕輕抬腳一擋,踉蹌了好幾步。
“王爺?”
他這才想起永安王還沒走呢。
“本王的玉墜還沒找到,你把人踢壞了,我問誰去。”謝翊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對對對,王爺您問。”定遠侯想起了永安王先前來府上的事情。
“你這死丫頭,在威寧侯府時,你可瞧見了王爺?shù)挠駢嫞俊彼叽俚溃胍讨鹦勤s快回答,好把永安王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