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想知道是吧?”
我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沒好氣地說:“我跟你們交個底。”
我清了清嗓子,把爺跟我說的那個炸裂的故事,原封不動地給他們復(fù)述了一遍。
一時間,寢室里安靜得能聽見針掉地上的聲音。
他們五個,你看我,我看你,表情都跟見了鬼似的。
幾秒鐘后。
“哈哈哈哈哈哈!”
爆笑聲差點把寢室的房頂給掀了。
“狐仙?”
“雷劫?”
“向海,你別是看小說看魔怔了吧?”
“你爺可以啊,不去當編劇可惜了!”
他們笑得前仰后合,眼淚都出來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行吧,夏蟲不可語冰。
我堂堂東北馬家太子,跟這幫凡夫俗子,沒什么好說的。
軍訓(xùn)的日子又苦又累,好不容易熬到快結(jié)束。
這天晚上教官大發(fā)慈悲,把所有新生都拉到操場上,搞聯(lián)歡。
大家圍著篝火坐成一圈,輪流上去表演節(jié)目。
唱歌的,跳舞的,說笑話的,五花八門。
輪到我的時候,我麻了。
我一個從小在農(nóng)村刨土長大的孩子,連ktv的門朝哪開都不知道,我能表演個啥?
我連連擺手,想蒙混過關(guān)。
可是班里一個挺能張羅事的女生,名叫郭銘穎,說什么都讓我表演。
“說大家都是同學(xué),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哪怕背首詩都行,主要是大家互相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