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下午,對不起啊?!?/p>
她在我身后小聲說:“我不該跟著鄒坤他們一起起哄的。”
我“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我就是就是好奇。昨天在操場,那火苗真的太奇怪了?!?/p>
“后來鄒坤跟我說,他想讓你幫他家看看,他爸最近生意總出問題,還老是生病,找了好多人都沒用。他就是拉不下臉求你,才想了這么個餿主意,想先試試你的本事?!?/p>
td,想得還挺美。
“你以后離鄒坤遠點?!?/p>
我翻了個身,看著她的眼睛,很認真地說了一句。
這還是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她。
卸了妝,沒了白天那股盛氣凌人的勁兒,她的五官其實挺清秀的,皮膚白凈,眼睛很大,就是眼圈有點發黑,估計是今晚給嚇的。
她被我看得有點不自在,眼神躲閃了一下,把臉往被子里縮了縮,只露出一雙眼睛。
“為什么?”
“他那個人,不行。”我言簡意賅。
我總不能跟她說,鄒坤那小子私生活混亂,印堂發黑,邪氣纏身,誰跟他走得近誰倒霉吧?
她估計會以為我是嫉妒,在背后說人壞話。
“哦?!?/p>
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房間里又陷入了沉默。
我這一天又是見鬼又是見仙的,精神高度緊張,現在一放松下來,倦意就跟潮水似的涌了上來,眼皮重得像灌了鉛。
我太累了,腦子里那根弦徹底崩斷,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感覺自己好像抱住了一個巨大的暖水袋,軟乎乎,香噴噴的,舒服極了。我還下意識地往懷里緊了緊,把臉埋了進去,蹭了蹭。
等我再睜開眼,天已經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