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莫慌!”
黃淘氣又跳了出來:“我估摸著,是咱這供品不行!要不,你讓他們家趕緊去弄幾只燒雞來?我跟你講,我們仙家,就愛吃這個!”
“滾一邊去!”
常九紅的聲音透著一股煩躁:“誠意不夠,人家不認(rèn)!”
“那怎么辦?”
“你這弟子,怎么一點(diǎn)眼力見兒都沒有?”
常九紅罵道:“讓他們一家三口,跪下!對著牌位,磕頭認(rèn)錯!”
我轉(zhuǎn)過身,對著鄒家三口,沉聲說道:“都跪下。”
鄒坤和他爸,二話不說,膝蓋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李冬梅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跪了下去。
“對著牌位,磕頭。”
我命令道:“心里想著自己錯在哪兒了,誠心誠意地磕。”
三個人,就那么對著那塊被我寫得歪歪扭扭的牌位,一下,一下,磕起了頭。
屋子里,只剩下額頭和地板碰撞的“咚咚”聲。
磕了大概有十幾分鐘,鄒國過和李冬梅的額頭都磕紅了。
我看著香爐里的煙,還是那副死樣子。
“不行啊,九紅仙姑!”
我急了,第一次辦事要是不成,還把人家折騰成這樣,我可怎么收場。
“看來,是怨氣太重,尋常法子,請不動了。”
常九紅的聲音,也多了一絲凝重。
“那”
“用你的血。”
“什么?”我嚇了一跳。
“你忘了你的命格了?你是天生的修行鼎爐,你的血,對我們仙家來說,是大補(bǔ)之物,也是至高的敬意。用你的血,點(diǎn)在牌位上,這是你最后的辦法。”
我看著那塊牌位,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一臉絕望的鄒家人。
媽的,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