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鄒坤的事簡單一說,寢室里瞬間炸了鍋。
“我靠,真的假的?這么邪乎?”
“海哥,你真要去救他?”
“別管他了,那孫子活該!”
我擺了擺手:“一碼歸一碼,不能見死不救。”
我看著緊閉的窗戶,心里有了主意。
“哥幾個,幫個忙,把床單都拿出來,系在一起,放我下去。”
室友們雖然嘴上罵著鄒坤,但行動卻很利索。
很快,一根由五顏六色床單組成的“救命繩索”就系好了。
一頭綁在暖氣管上,另一頭從窗戶扔了下去。
我深吸一口氣,抓住床單,在室友們的幫助下,翻身出窗。
“海哥,你慢點!”
“抓穩了啊!”
我學著電影里的特種兵,手腳并用,一點點往下挪。
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這床單,它滑?。?/p>
我剛下到一半,手上一滑,沒抓??!
整個人瞬間失重,像個破麻袋似的,直直地從二樓摔了下去。
“砰!”
我感覺我屁股都快摔成八瓣了,疼得我齜牙咧嘴。
我踉蹌著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剛想走,又想起我的那把雷擊木劍。
這回我學尖了,以后出去辦這種事,必須背著它。
本身雷擊木就辟邪,何況我這里面還住著一位得道的狐仙。
我抬頭沖著寢室的窗戶大喊:“哥幾個,把我床頭那把劍扔下來!”
“海哥!你沒事吧?摔著沒?”
“少廢話!快點!救人如救火!”
很快,那把套著布套的木劍就從窗口探了出來。
我接過來,把劍往后背上一背,立即覺得腰桿都直了,整個人的氣場都足了。
半夜里不好打車,加上那個情侶旅館也不遠,我就直接小跑著過去。
我邊跑邊在心里小聲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