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子也不會做飯。
他買了一大堆現(xiàn)成的烤肉串和海鮮,讓我們自己動手。
大家倒也樂得自在。
幾個男生負責生火,女生們就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地把那些海鮮和蔬菜串成串兒。
很快,院子里就升起了裊裊炊煙。
肉串在炭火上被烤得“滋啦”作響,油脂滴落在炭火上,激起一小片火苗,一股濃郁的肉香瞬間就彌漫開來。
“來來來,哥幾個,喝!”
鄒坤從屋里搬出一箱冰鎮(zhèn)啤酒,一人發(fā)了一瓶。
我擰開瓶蓋,冰涼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一股麥芽的香氣在嘴里散開,爽得我打了個哆嗦。
大家圍著烤爐,吃著肉串,喝著啤酒,吹著牛逼,氣氛倒是相當不錯。
我啃著一個烤雞翅,心里卻在盤算著。
這鄒坤家的事兒,到底要怎么看?
不過他不提,我也就先只管吃好喝好再說。
酒過三巡,肉也吃得差不多了。
幾個精力過剩的男生在客廳里,對著一臺老舊的ps2玩起了《戰(zhàn)神》,手柄按得噼啪作響,嘴里還不停地喊著“我去,牛逼”。
剩下的男生女生則湊在一起,在茶幾上打起了“刨幺”,算分的聲音和抱怨自己牌臭的聲音混在一起,屋子里熱鬧得像個菜市場。
我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的小馬扎上,吹著風,這一瞬間感覺自己跟這群城里孩子還是有點格格不入。
鄒坤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兩瓶啤酒,遞給我一瓶。他沒說話,就在我旁邊的臺階上坐下,自己擰開瓶蓋,灌了一大口。
冰涼的啤酒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他也不擦,只是用手背胡亂抹了一把,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包軟中華,抽出一根遞給我。
“海哥,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