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你姥爺呢!你咋還誰都罵呢!”
“那你是嫌我只罵他沒罵你,上趕著來找罵了是吧?
你哥這些年對你還不錯吧,結果還反過來被你這個小畜生背刺釘在恥辱柱上,是非不分,睜眼說瞎話,你的書是讀到狗肚子了嗎?還是良心被狗吃了?”
“還有你!可別張嘴!陳淑芬死之前是你擦身照顧的吧?那會看見你的老母親滿身的傷就啞巴了,那現在就繼續啞著唄,什么狗東西這會非得跳出來叫還顯著你了!”
陳月罵完陳亞婷,根本不給陳亞卓開口的機會,大喇叭也明顯發揮出卓越優勢壓制一切她不想聽的嗶嗶。
現在只有她的輸出,他們不得不聽。
“我告訴你們,今天陳淑芬的尸體就擺在這了,她的尸體就是證據!陳宏才肯定是第一個跑不了,還有你們!一個個的包庇兇手也別想逃脫干系!”
證據和兇手一出來,幾個人的臉上都肉眼可見的慌亂。
“你胡說!我們可不知道!我們就來看了幾次,那會人都穿著衣服呢,誰知道有沒有挨打呢!”
陳盼好可不想扯上官司,連忙開口撇清關系。
“就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我們可沒親眼見過,頂多就是個不知情!”
陳來丁同樣也不認,陳亞卓看向這兩個人的眼里有些許不滿,但也沒開口指責她們什么。
“蠢東西這會還怕得罪人在為人家打掩護呢!我就說你們這些人都是賤骨頭吧還不信,換衣服的時候到底幾個人在還要我說出來嗎?收拾陳淑芬衣服在里面翻錢找東西的事也要我一起說嗎?”
“她是怎么知道的?”
陳來丁有些沉不住氣,慌亂抓著陳盼好小聲詢問。
“不可能!陳月就沒回來過咋可能知道的這么清楚?到底是誰給她說的?”
“那有沒有可能我在這個家里的某些角落裝了攝像頭呢?”
無論她們多小聲,陳月的耳朵都聽得十分清楚,輕笑著當即給出回應。
幾個人臉色煞白,連忙著急忙慌環顧四處。
“別找了,要是明晃晃給你們發現了那我還看什么?證據現在已經收集完畢,一個也別想跑哦。”
陳月笑的得意,她在這個家茍了那么多年,受的委屈也該和他們一并討要清算了。
“陳月!這都是一家人,你難道還要把你爺爺送進去了?要是六親不認小心天打雷劈!”
“都不劈你這個死圣母婊又憑什么劈我?你再多嗶嗶小心我連你一起送進去!說得好像給陳淑芬擦身體的時候你不在一樣。
你這么圣母就繼續留在王家繼續挨打啊,哪天被打死了也是應得的!你們姐妹不愧是一脈傳承吧,都是挨打的命!這就叫圣母自有惡人磨!”
陳淑芹素有老實人之稱,一直被丈夫王安民拉著不讓出頭。
但這會似乎也是忍不了了打算出來當老好人來求情了,可對著陳月卻也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陳月也就一點臉面不給她留了,家暴丑聞干脆就一起掀開了。
圍觀群眾們的瓜算是吃飽了,一個接一個,誰還管今天這個事誰對誰錯,只巴不得陳月再說出更多八卦來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陳月也就順帶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抖摟出更多的東西來。
“還有你倆,從陳家撬柜子偷走的錢回家就蓋了房子,結果還沒蓋完家里老頭就被堆在后院的磚塊砸斷了腿。
你倆覺得人瘸了是拖累,就三天兩頭在家罵,還嫌老頭不幫忙干活,結果老頭一氣之下就喝老鼠藥了,你們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