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棒伸縮加長,大約有一個半手掌那么長。
最先撲上來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應聲倒在了地上,渾身還不受控制抽搐了起來。
包括陳宏才和靠的最近的陳亞卓,父女倆身子蜷得跟個蝦米似的,另一邊朱鐵龍和向建昌也渾身抖虱子一般嗷嗷叫。
圍觀群眾也被嚇了一跳連連后退,震驚地盯著四個西裝男手中的棒子,有人也最先說出了這東西的名字。
“他們拿的好像是電棒!我在電視上見過,都是抓罪犯才用呢!”
大家這才都明白過來,原來陳月說的上強度居然是這個意思!
“啊?那陳月這些年出去都在外邊干啥了?不會是也去當警察了吧?”
“當啥警察,你剛沒聽說是學醫呢!還懂尸檢技術!”
“那這些人都是咋找過來的?”
“我咋知道?”
人群議論紛紛,陳月只管默默剪開陳淑芬四肢的衣服,將一片片皮膚裸露在外。
靠近的人這會倒地的倒地,后退的后退,只有江硯書站在她身旁,離得最近也看得最清楚,眼中先是驚訝,隨即眉頭緊皺。
陳淑芬四肢留下了很多深淺不一的淤青和皮下充血,因著已經死亡,有的地方甚至都呈現大片黑色。
江硯書憤然質問陳宏才和一群陳家親戚。
“你們自己來親眼看看!尸體到處都是傷,分明就是活著的時候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你們又是怎么做到昧著良心說人是被氣死的?”
陳月的話不一定可信,可江硯書的話一定是真話。
“啥?真的被虐待了啊?”
“難怪我就說之前半夜老是聽到陳家后院有打罵聲呢,有時候還有重東西砸墻的砰砰聲……”
人的刻板印象一般很難改變,當即人群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只要是做過的事必然就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陳月回頭盯著剛剛說話的齊家夫妻。
“你聽到的砰砰聲就是陳宏才這個老登抓著自己媳婦的頭砰砰撞墻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