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后排夏白露靠窗坐,黃美琳坐在中間,孫大剛縮著身子坐在最外面。
幸好吉普車的空間足夠大,后排坐三人也不覺得擠。
“那個……大妹子,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你丈夫是哪個團的?”
孫大剛十分好奇夏白露的丈夫是誰,副駕駛坐著的陸君霆也豎起耳朵聽。
夏白露淡笑一下:“我姓夏,我丈夫是營長,不過我現在也不知道他的死活。”
對原主三年不聞不問的人,活著也跟死了差不多。
“露露,你丈夫出任務受傷了?”黃美琳拍著夏白露的手安慰,“露露你也別太傷心,作為軍屬就要有這種心理準備。”
“夏妹子,你也不要有怨氣,我們做軍人的也是身不由己,一出任務歸期不定。
營長我們兩個為了任務也是幾年沒回家沒聯系家人,我爹娘肯定也擔心我的死活。”
夏白露看了一眼副駕駛坐著的男人,這么年輕就爬到營長的位置一定是從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路上逐漸人煙稀少,一個多小時候后,部隊大門越來越近。
此時已經傍晚時分,夕陽低垂霞光漫天,映得天邊像是披著一層橘紅色的薄紗。
部隊門口左右各有一個崗亭,值勤的哨兵身姿筆挺,面容嚴肅地守著自己的崗位。
吉普車開過警戒線后才停下,小跑著過來例行檢查。
哨兵看到副駕駛的人后眼睛一亮,行了標準的軍禮過后才聲音洪亮地喊道,“陸營長!”
哨兵往車內看去,只有一位面生的女同志。
“同志您好,請您下車配合一下檢查。”哨兵需要對夏白露進行嚴格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