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對妻子不聞不問、連一分錢都不往家寄的臭男人要來干嘛?
她有能力還知道未來的發(fā)展,就是一個人也能過得風(fēng)生水起,所以喪偶式的婚姻誰稀罕?
今天一早夏白露便拿著結(jié)婚證和介紹信,買了上午十點的車票,踏上去濟城的火車。
路上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夏白露只買到硬座票,想著等會兒問問列車員能不能補臥鋪票。
車廂到處是人,過道堆疊著很多行李,不少人或坐或躺在行李上,連座椅底下和行李架上也有人。
夏白露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等找到座位硬是擠出一身汗。
靠窗的位置讓夏白露很滿意,只是她的位置上坐著一位姑娘。
夏白露看一眼票,再看一眼車廂上的號碼,確定自己的位置就是靠窗的那個。
“同志,麻煩請你讓一下,你坐的是我的位置。”夏白露很有禮貌地讓對方挪位置。
對方是個20左右的姑娘,穿著碎花長袖灰褲子,兩根辮子垂在身前,皮膚比較黑。
旁邊是一個50多歲的老太太,頭發(fā)花白、高顴骨吊角眼,看這兩人長相應(yīng)該是母女。
因為兩人頂著一模一樣的蒜頭鼻和厚嘴唇,想認(rèn)錯都難。
老太太沒好氣地回道,“換什么換,那不是有位置嗎?在哪坐不是坐,有座還挑剔,真是事多。”
老太太安撫地拍了拍女兒,更是一蛄蛹大屁股占了空座的一半后瞪了夏白露一眼。
“不換,你要坐就坐外面,來來回回過人碰著我怎么辦。”占著她座位的姑娘說得很是理直氣壯。
那姑娘斜眼打量完夏白露嗤笑一聲:“就你那窮酸樣也有錢買火車票?你該不會是沒票吧?”
呔!
占人座位還不講理,夏白露這小脾氣立馬被點燃,嗆聲回?fù)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