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盆水里我放了另一種草藥,這兩種草藥混在一起會發生反應,動過消炎藥的人手浸濕后會變成藍色。
主任,可以先讓之前負責給這三位軍人處理傷口的人先站出來,確定其他人沒有動過消炎藥后咱們就可以開始。”
葉晨、陶若蘭和左愛國三人立即站了出來。
丁大夫也站了過去,做消炎藥他也有份,他的手到時也會變色。
左愛國的袖子已經挽起來,“夏醫生,只要將手放進水盆里就可以嗎?”
“對。”夏白露輕輕點頭,“不急,再稍等一下。”夏白露看向王文斌。
作為衛生所的負責人,王文斌自然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么。
他銳利的眼神一一從剩下的人身上掃過,嚴肅道:“在這之前我還是希望那個人能主動站出來。
做了錯事主動承擔后果,還能爭取寬大處理,若是冥頑不靈最后被藥水測出來,那就只能交給上面處理。
是要去坐牢還是去農場改造全是自己咎由自取,那時就是哭求任何人都沒有用。
所以,我再問最后一遍,這事是誰干的,現在趕緊主動站出來,只這一次機會。
我數到十。”
一
二
三
……
隨著數字的增加,沒有人動。
同時,王笑笑的那顆心也跳動得越來越快,掌心都快被她掐出血。
她不相信夏白露說的那些話,她的手已經用肥皂洗過好多次,也確信自己手上沒有任何印記和味道。
夏白露故意危言聳聽,她是騙人的。
對,就是這樣,夏白露一定是在詐他們,那盆水就是故弄玄虛,肯定不會測出來的。
穩住,不能上當,她不能中了夏白露的奸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