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這么臭早上出門吃的大糞?占人座位還有理了?按票就座你憑什么不讓?”
老太太自覺威嚴受到挑釁,揚起手朝夏白露臉上扇去,“你個小賤蹄子怎么說話的?老娘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
夏白露一手抓住老太太的手腕,另一只手精準地摸上她的肩胛骨。
伴隨著咯噔聲,老太太嘴里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啊——”
車廂內的乘客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嚇了一跳,紛紛抻脖子看發(fā)生什么事。
只見老太太的左胳膊軟塌塌地垂在身側,疼得扭曲的老臉上布滿汗水。
“娘,你怎么了?”那姑娘急得從座位上起來,同手同腳地朝著老太太撲過去。
“你對我娘做了什么?你個……”對上夏白露冷厲的眼神,罵人的話咽了回去。
“沒什么,就是讓你娘漲漲教訓,別倚老賣老什么時候都想占便宜。”
老太太捂著胳膊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蘭花,娘的胳膊被小……她打斷了,你去找列車員,娘要告她。”
聽到動靜的列車員正往這邊趕來。
老太太倒打一耙哭訴:“列車員同志,你可要為老婆子做主啊,她……”老太太用那只好胳膊指著夏白露。
“她沒票還傷人,非說我姑娘坐的位置是她的,她還把老婆子的胳膊打斷,列車員同志,我兒子可是軍人,她這是毆打軍人家屬。”
老太太的女兒牛蘭花同樣氣呼呼,“同志,我哥在部隊出生入死保家衛(wèi)國,作為家人我們卻被人這樣欺負,同志你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
牛蘭花瞪了夏白露一眼,她哥是營長,官大著呢!
列車員也不會聽信一面之詞,遂看向夏白露,“同志,她說的是真的嗎?”
“同志,這是我的車票,我是去部隊找我丈夫的。”夏白露將自己的車票遞過去,然后言簡意賅地將事情說清楚。
對方拿軍人兒子壓她,夏白露也只好先借借軍官丈夫的勢。
比身份,誰還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