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比較純情之外,其余的就是個字——悶。
可能是太困了,即便睡了一個禮拜,荼粟還是忍不住直打哈欠。
蕭涼城被荼粟用銀針點了穴道,整個人動彈不得,連運轉(zhuǎn)內(nèi)力都無法做到。
可是,不知道為何,那銀針上竟然有著一道莫名的氣息,在恢復(fù)著他體內(nèi)的暗傷。
因此,即使再不爽,蕭涼城也未曾表現(xiàn)出來。
荼粟熄滅了燈油,然后一個人舒舒服服地躺在了這張大床上。
她側(cè)臥看著墻壁,不去看蕭涼城的背影,就開始慢慢詢問一件少帥的生活習(xí)慣,或者是一些少帥的故事。
不該問的,荼粟也沒有問,因此,蕭涼城也都一一回答。
只是,荼粟的問題沒有問多長時間,蕭涼城便聽到了身后傳來一陣微弱的呼吸聲,而荼粟也在沒有說話了。
“……”
睡覺了!!
特么的,難道忘記解開我的穴道了嗎?
蕭涼城體內(nèi)的火氣一下子爆發(fā)上去,但是想到今天一整天荼粟的表現(xiàn),蕭涼城仿佛被一波冷水狠狠澆灌。
怒火瞬間消失。
他有預(yù)感,就算能開口說話,也絕對不能吵醒這刁蠻公主。
不能動就不能動吧!又不是沒站過崗,就當(dāng)是體驗一下以前的生活吧!
不得不說,蕭涼城很是佛性,但是也很是幸運。
因為荼粟起床氣還是很大的。
荼粟一人躺在坑上,沒有一點規(guī)矩,絕美的身姿展現(xiàn),卻無人可觀。
而蕭涼城則是如同一顆挺拔的楊樹一般,堅守著自己的位置,雙眸也是僅僅閉上,仿佛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