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么?”
荼粟冷哼一聲,目光冷冷地盯著將她壓在身下,喝醉了的蕭涼城。
雖然聲音冷淡,帶著刺骨的寒意,但是荼粟卻沒有拒絕蕭涼城的舉動,這令蕭涼城心中一喜。
“五年了,我的小姑娘,為何你卻從不給我碰一次,甚至連個孩子都不給我。”
蕭涼城說到此處,著實有些傷心,他們蕭家如今只剩下他一人。
身在古代的他,骨子里總有著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的理念。
而這整整五年的時間里,荼粟卻一次都不讓他碰,他不是病毒,他是她的丈夫啊!
為何卻始終像一個同床的陌生人一樣?
“若是五年前,她沒有出現,那么你的選擇又會是什么樣子了,這是懲罰。”
荼粟語氣中的冰冷還是一樣的冰冷,甚至還帶著一股刺骨的寒。
蕭涼城默了,的確,若是五年前那位少年未曾出現的話,那么他的決定恐怕是等三年后。
“還打算繼續嗎?”
荼粟語氣緩了下來,輕輕轉過頭去,不看蕭涼城的眼,但也沒有掙脫蕭涼城的束縛。
看到這個情況,蕭涼城知道,若是他借助酒勁,可以與自家小姑娘圓房,但是……
后果卻未曾可知。
蕭涼城眼底掙扎了好一會兒,眼底帶著蠢蠢欲動,最后卻只是低下頭,在荼粟的肩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放開荼粟。
“那……你什么時候會消氣呢?什么時候……”
蕭涼城聲音有些顫抖,最后也只是輕輕摟住荼粟,問。
“這輩子你都別想,不過,我能告訴你一個秘密。”
荼粟沒有掙脫蕭涼城的懷抱,只是淡淡的開口,但是語氣里的冰冷卻隨風飄散。
“你說。”
蕭涼城一如既往地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