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干擾你的主線,更不會影響你通關。”
許芯笑著說道:“這是我此前給你承諾。”
紀言問道:“那你們想要的東西,找到了嗎?”
“差不多了。”
“差不多?”
那邊j詭執(zhí)教走過來,他感受到血蠱詭的敵意,無辜地舉起雙手:“我現(xiàn)在扮演的是一個大勢已去的副校長,放心,對你不存在一點威脅。”
“我就單純想過把當副校長的boss癮。”
血蠱詭漠然,沒說話。
紀言走到一邊,撿起地上破裂的油紙傘。
油紙千穿百孔,傘骨遭受了嚴重損傷,鮮血順著手柄不斷滴落……
紀言微微出神。
剛收到的【詭傘血衣】,這么猛的戰(zhàn)力底牌,就這么沒了……
“她本應該死了。”
血蠱詭緩緩開口。
“應該?”
紀言挑眉。
“但我在,她死不了。”
血蠱詭說著,指甲劃破之間,將一滴血落在傘頂上……
血氣縈繞,詭傘的裂痕修復了一些。
“時間會一點點痊愈她的傷勢,我知道你要離開學校,帶著她離開,當作我送你的一點小禮物。”
紀言嘴角微微抽搐。
又來一個慢養(yǎng)成女詭?
不管怎樣,詭傘再破殘也是【史詩】品質,只能先擱置在工具欄了。
很快,那兩名詭裁官,找來了這里。
看著化成風干尸體的紅皇,又看著一蹶不振,“虛弱”
的黑皇,最終鎖定在血蠱詭身上。
“嘖,看來我們都押輸了。”
“弒父上位,這戲碼誰能想得到?”
也在這時,一抹晝光從窗戶透照進來,遠處傳來一道冗長的鐘聲——
許芯對紀言微微一笑:“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