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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客們大驚失色，不少人已經沖到付費窗口要求退款。

周崇慌了一瞬，馬上恢復鎮定，一把奪過診斷單撕碎：

“我看你是失心瘋了，這種自己打印的東西也能算證據？“

“行了，你偷吃我果盤的事兒我不計較了，你趕緊滾吧！”

人群中有人開始質疑：

“確實有點不對勁，我上次做過之后效果確實很好，但是沒兩天臉上就開始冒痘，我趕緊又做了一次，那些痘痘才消下去。”

“聽你這么說，我是發現最近臉很容易發燙！”

“有一說一，他們家定制面霜確實很好用，我臉上也在起紅疹，涂抹之后隔天就消了！“

“你們說，會不會是激素？”

周崇的眼神越來越飄忽不定，我質問道：

“在你們這做臉用你們的產品，皮膚就光滑細膩，一旦停用，馬上就會爛臉爆痘，這樣依賴性的東西，到底什么成分，還需要我多說嗎？”

“你不要胡說八道！”

他扯著嗓子沖我怒吼。

“監管局來查過了，我們店什么問題都沒有！”

剛剛還躁動的人群逐漸恢復平靜，他臉上浮現出得意之色。

“不就是女人也被我搶走了嗎？有必要專門過來抹黑我？陸奕晨，你能不能成熟點啊。”

我笑了。

“你不會以為，我就這點證據吧？”

我拿出手機，點開視頻。

視頻里周崇正指揮員工，把廉價的三無產品灌裝進大牌空瓶，還得意地說：“激素多加點，效果才會好！到時候他們還會來找我做修復，賺雙倍錢！”

“傻子的錢是真好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