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根手指都能把你給殺了。
他跑鏢多年,掌握的最大技能就是遠(yuǎn)離一切危險的可能。
眼見小六子都魔怔了,王彪只好把人打暈,連夜扛回縣城。
“小子,你怨我也罷,我是為你好,在保你的命,知道不?”
苗大云和樹樁對視一眼。
他甕聲甕氣的道:“我咋覺得鏢頭對三丫有很大的成見呢?”
那丫頭長得挺水靈挺好看的,說話也軟綿綿,咋就被這么嫌棄嘞?
苗大云若有所思。
“似乎,不是成見,是害怕,甚至…恐懼?”
她自己也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一個風(fēng)吹就倒的姑娘,能讓堂堂威遠(yuǎn)鏢局的鏢頭恐懼?
這怎么可能呢。
肯定是自己眼花。
下午,姜挽月又來了:“苗姐姐,不知道,最近威遠(yuǎn)鏢局有沒有活?”
苗大云剛喂好雞鴨,聞言搖搖頭,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鄰居過來,還悄悄的說道。
“樹樁聽鏢頭說的,外面世道要亂了,最近先不跑鏢。”
姜挽月心中咯噔一下,他們這里與胡國距離很近,要是打起來,肯定要遭殃。
接姜大丫
“三丫,俺就給你說,可別傳出去哈,最近,多買點(diǎn)米糧在家囤著,萬一打仗,可能還要逃難。”
逃難?
姜挽月表示有點(diǎn)煩躁,就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養(yǎng)老,怎么就這么難呢?
“對了,你找樹樁有啥事?”
“是這樣的,我家之前請的夫子走了,聽說樹樁身上有些功夫,我想請他有空的時候教家里孩子強(qiáng)身健體,一個月給300文,成嗎?”
苗大云滿口答應(yīng),只是沒要錢。
“咱們兩家這么近,啥錢不錢的,你讓仨孩子空閑就過來。”
“那就謝謝苗姐姐了。”
大年初二。
姜大河早早的起床,給黑馬套上車廂,把家里另外一條豬后腿放進(jìn)去,還有半扇豬肉,紅包裝的碎銀子。
柳氏比較細(xì)心,從屋子里抱出一床軟軟的棉被,還有一口袋粟米,一口袋米糠麥麩混著的碎米。
“聽說大丫家里日子過得也不寬裕,也不知道能不能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