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那女子肚子里的孩子…”
燕城西眼睛里閃過一抹嫉妒。
“是陸司沉的,她是被上官澤騙吸收了雌龍珠,實則二人并未圓房。”
頓了頓,又道
“但是,江湖上傳聞,那已經圓房,而且孩子是上官澤的,至于真相,那就不得而知了。”
苗疆少年興奮的拍著手。
“好好好,能讓這么多上位者為之傾倒,到底有什么樣的魔力呢?事情越來越好玩了呢。”
右手伸出,一只胖嘟嘟的蠱蟲在手心里蠕動。
“江晚月,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不遠處,姜挽月一口老血吐了出來,陸司沉嚇了一跳。
她擺了擺手,指著血里蠕動的一只蠱蟲。
陸司沉神情一滯:“那個書生,是苗疆人。”
“剛才你們之間并沒有靠近,他是如何將蠱蟲放在你體內的?”
神情嚴肅。
“能夠有這種手段,在苗疆的地位肯定不低。”
“嗯,你手伸出來,我檢查一下。”
手搭在陸司沉的手腕上,他并沒有被下蠱,這才放點心。
“幸虧我有前世留下來的習慣,對于任何人都會警惕,早做準備。”
“我的功德全部用光了,咱們快走,我要去救人。”
什么?
陸司沉一知半解:“之前那個老和尚說的功德?”
“對。”
天啦,她最討厭做好事,可空間晉級和功德有著緊密的關系,必須得去做。
姜挽月正說要離開。
“等一下。”
陸司沉用棍子挑起蠱蟲,喂給路過的一只灰兔。
“把這灰兔養在身邊吧,免得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