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賴子搓著手吸了吸口水:“姜大河家的三丫。”
杏花嬸子差點(diǎn)被口里的水嗆到,猛的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著二賴子。
“嘖嘖嘖,眼光不小啊,姜大河家的三丫,那長(zhǎng)的水靈,十里八村沒有這么漂亮的美人,還有錢,你可真敢想。”
二賴子笑的猥瑣,搬著凳子小跑到杏花嬸子跟前坐在一起。
“嘿嘿嘿,這不是來找杏花嬸子你的嘛,肯定能給湊成一對(duì)。”
杏花嬸子嫌棄的一把把人給推開。
“滾滾滾,離我遠(yuǎn)點(diǎn)。”
“那您…要是把這門親事給說成,我給你,給你一兩銀子的媒錢。”
原本打算拒絕的,看到一兩銀子,她雙眼放光,隨機(jī)撇了撇嘴。
“扯什么犢子呢?就你窮的屌蛋精光,還一兩銀子,恐怕一個(gè)銅板都拿不出來…”
話音未落,眼前出現(xiàn)一錠銀子,晃得她眼暈。
“你,你擱哪偷的?”
二賴子故意板起臉來:“嬸子說的這叫啥話,我二賴子雖不是好人,這也不至于去偷人家銀子。”
二賴子的心思
把那錠銀子收回懷中:“你給不給保媒?不保的話我去找別人了。”
作勢(shì)要走,被杏花一把抓住胳膊。
“哎哎哎,咱有話好好說,不就是保媒嘛,嬸子接了。”
二賴子終于露出猥瑣的笑。
書生離開后,直奔山上,路過姜挽月家,眼神晦暗不明。
遠(yuǎn)離人煙的山上,儒雅的氣質(zhì)陡然變得凌厲起來,身體騰空而起,踩著樹枝掠過。
姜挽月借著空間一路跟蹤,直到焚天死亡的那片深山。
書生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擰著眉,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除了一地干涸的血跡,什么線索都沒有。
雙手背在身后,陰沉著臉看向遠(yuǎn)處姜家村的方向,抬腳離開。
夜深人靜,只有月亮悄悄露出了腦袋。
姜挽月的窗戶被一根手指捅破,有煙管伸了進(jìn)來。
迷煙在房間里升騰,姜挽月的鼻子動(dòng)了動(dòng),很快陷入沉睡。
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竄進(jìn)房間,上下翻找,柜子里床底下墻角處,角角落落不放過。
翻了半天,什么都沒有。
黑衣人站在床邊,眼神幽深地望著沉睡中的睡顏,轉(zhuǎn)身離開。
房門被關(guān)上的瞬間,床上的人猛的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