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這燕窩拿走!”
但傅玉瑤小聲抽泣起來:
“娘親不喜歡我做的燕窩……是不是娘親不想要我了?”
傅琰一時有些遲疑了,看著燕窩不知該如何選擇。
我這相公就是這樣的人,善良,但優柔寡斷。
傅玉瑤的生母是他的青梅竹馬,只是去的早,
傅玉瑤小小年紀就沒了母親,是他一手帶大的,
他總歸是不舍得她委屈的。
于是我很快便調整好表情,低頭看著碗里泛紅的湯羹,
“玉瑤這話說得,讓母親真是疼到了心尖上,也好,我就吃一口吧。”
說著,我看向傅琰繼續道,
“我懷孕喜酸,你去拿些醋倒進來,說不定我能吃下。”
傅琰雖然不解,但還是吩咐丫鬟,去廚房拿醋來。
我接過醋,往那碗燕窩里倒了進去。
但就數秒鐘,那羹的顏色竟然像是被什么洗褪了一般,
一點點從紅變作了透明。
傅琰怔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血燕褪色了?”
他知道,血燕的顏色是天然的鐵銹紅,醋下去不會散。
他頓時轉頭朝門外喊:
“快!去把大夫請來!”
我看向傅玉瑤,她的臉色煞白,眼珠子不斷地轉。
大夫趕來后,接過那燕窩羹一看,臉色就沉了下來。
“回老爺夫人的話,這燕窩羹里加了大量的紅花。”
“這一口下去,怕是穩穩當當的落胎藥啊。”
話音落下,屋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傅琰轉身,驚怒地瞪向傅玉瑤: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娘親肚子里,是你親弟弟啊!”
傅玉瑤“哇”的一聲,哭得更大聲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沒有……”
傅琰氣得臉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