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了個位置,然后留下了人生中唯一的合照。
紀鱗小心翼翼的保存好,道:“之后要拿去制作成相框。”
少個人,紀鱗又問道:“你們誰有宗樅的照片嗎?我勉為其難的給他p上去。”
他人還怪好的嘞。
“他發過動態,我給你發過去。”邊陶回應著。
“行。”紀鱗這會兒看著哪還有空位。
嘴中嘟囔著,“他回來的時候不高興也沒辦法,誰叫他忙的都沒辦法回藍星。”
時間流逝,夜間,紀鱗偷偷的將邊陶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進屋的時候,邊陶就有所察覺。
今夜他本就是自己睡的,這會兒還不太清醒,問道:“干嘛帶我走?”
“留在你那,怕別人也半夜爬床。”
“……”
邊陶困得又要睡著了。
就聽到紀鱗用很低的聲音,跟他說著:“可以和我單獨辦個婚禮嗎?
“我知道你是想要給他們的家人一個交代,所以才到處跑舉行婚禮的。
“但是我也想……”
哪怕只是沒有人看的儀式。
“可以。”邊陶這會兒似乎清醒了一些,“我們還有時間。”
等卓星洲爺爺回到藍星之前,等朝懷興的父母從實驗室里出來。
這段時間都可以。
沒想到邊陶竟然會這么快答應,紀鱗激動的直接撲到了對方的身上。
嘟嘟囔囔的,“你有的時候其實特別心軟。”
“白癡,分人啊。”邊陶回應著,“我比較幫親。”
誰跟他好,他對誰好的那種類型。
這聲有些嗔怪的罵,好像戳中了紀鱗的亢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