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穿過交界（第2頁）

“你說呢？”

聶莞笑而不語。

小莫同學(xué)訕訕道：“我當(dāng)然希望你是唬我的，不過看起來你不像是那種人。”

他耳邊響起系統(tǒng)提示，看了一眼私信，對聶莞道：“我爺爺答應(yīng)了，并且讓影月寒即刻下線，去接應(yīng)一下，文物必須親自交到她手上才行。”

“我已經(jīng)通知她了。”

聶莞道。

小莫同學(xué)不知內(nèi)情，點點頭問道：“你打算怎么實驗?zāi)兀俊?/p>

聶莞按著他的肩膀，讓他轉(zhuǎn)了個方向，使他面對著那黑色的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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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讓你從這里走出去，然后再從外面走進來。”

小莫同學(xué)沒有聽懂這其中的關(guān)系。

“走出去？再走進來？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聶莞掌心朝上，向小莫同學(xué)伸出手去，小莫同學(xué)不太確定這是邀請還是怎樣，一邊問：“干嘛？”

一邊把自己的手搭在她手心。

下一刻，手就被緊緊抓住，像是被鐵箍給箍住似的，疼得小莫同學(xué)嗷嗷叫喚。

“你要害我就直說，不要繞這么大彎子……咕嚕咕嚕……”

話沒說完，就被水淹了個徹徹底底。

他下意識閉上眼，片刻后卻又反應(yīng)過來聶莞是把她拽下了水，出于對這片黑水的好奇，又重新睜開了眼睛。

眼前昏昏暗暗，卻仿佛隱隱約約有一絲光芒，在下方波動著。

比起在水面上觀看的時候，深處水里反而視野清晰很多。

不需要被聶莞用力拽著他的手往水底接近，他自己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朝著下方潛行。

越往下，光芒越清晰，卻并不是明亮的清晰，而是莫名讓人心中生出一種篤定感。

篤定這光是來自于出口，來自于有路可走。

也不知道下潛了多久，好像時間在這里是凝固或消失的，小莫同學(xué)感覺自己是游走在慣常的時空秩序之外，因而得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自在和輕快。

但是，當(dāng)他真的抵達光芒盡頭的時候，那種自在又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令他心有余悸的壓迫感。

他下意識想跑，但是左手被聶莞緊緊抓住，跑也根本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