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性情大變,來找畫堂春曉的麻煩,絕對另有理由。
更何況,蘭湘沅非常清楚,瑞雪初霽的轉職職業是黑彝祭司,畫堂春曉現在的職業則在某一程度上起到了統領白彝的作用。
這種職業上的沖突,可比私人意氣結下的仇恨更加重要。
蘭湘沅有理由懷疑,瑞雪初霽這次找茬伏擊不是報仇,而是另有所圖。
她將這些點一一列出,畫堂春曉果然認真思考起來。
聶莞倒不在乎畫堂春曉怎么想,只是聯系急景凋年,讓她轉告瑪麗王后總得有個頭,帶著游仙枕過來一趟。
急景凋年雖然正在完成任務,卻秒回消息。瑪麗王后總得有個頭更是風馳電掣,飛速帶著游仙枕趕來。
“會長,副會長,我到了,這回又讓我開誰的腦殼?誒?”
看到被水龍捆縛,被強制陷入昏迷狀態的兩個人,瑪麗王后總得有個頭不覺一愣。
“這不是趙家的那個……”
“你認得?”聶莞挑眉。
“不能算認識,但是見過一兩面。”
瑪麗王后總得有個頭如實說到:“當初趙家和宋家來往得很密切,我就見過他們一兩面。這個人是叫……趙雪霽,對不對?”
“沒錯。”蘭湘沅點頭,“趙家的三小姐,沒想到你還和她見過面,那是不是應該讓你回避一下,免得之后動手開人家腦殼的時候,你會下不去手?”
瑪麗王后總得有個頭笑道:“不至于不至于,一兩面之緣,還不夠我給她開后門的。要看記憶是嗎,我現在就來。”
說著,她熟練地使用游仙枕,拉起瑞雪初霽和貝金花的記憶。
聶莞始終一言不發,打量著手中的道具。
【玄武鱗甲】
而在希羅區內,忙活了一晚上的聶莞終于把勝利女神那個難搞的女祭司給刷上了好感度。
她發誓,她再也不相信何暢的話。
無論是游戲內還是游戲外。
這家伙的話總帶著那么一點兒漏洞。